第(2/3)页 他看了眼傅蓉。 “我答应了他,他好像挺开心的,说下楼去打个电话还是什么。我当时心情不好,一个人在楼上房间哭。 然后就是一声响,很大的响动,楼下起火了。我跑到楼梯口,火势挺大的,我就赶紧从二楼窗口往下跳。 当时有邻居出来看热闹,瞧见我掉在楼下的矮木丛里,把我扶出来。我说动不了,她很热心送我来医院。”傅蓉说。 “还有呢?” “我到那个房子,前后才十来分钟,我也没和大哥、二哥说话,就直接和卉桐上楼去了。”傅蓉道,“卉桐他、他为什么死了?他为什么呢?” “你不恨他?他让你去陪人喝酒。” “……他需要钱。夫妻俩就应该相互扶持,我肯为了他做任何事。我只是生气,我怎么会恨他?没有他,我什么也没有了。”傅蓉哭道。 警备厅派了两个人,把傅蓉的病房当做监牢,看守她,不准她与旁人接触。 想到什么,就要随时找她问话。 姜家的三位少爷,全部都被关到了警备厅的大牢。 大少爷和二少爷的说辞很一致:姜寺峤请他们去吃饭,他们就去了;没见到主人家。 邻居也证实了傅蓉的话:“爆炸一响,我就出来看。她在二楼窗户那里,想跳不敢跳的。后来火势很大,她没办法就只得跳下来了。” 傅蓉看上去没什么嫌疑。 三具遗骸,都烧得不成样子了,不过死因却有不同。 警备厅有一名很厉害的仵作,他帮衬着破过很多的凶杀案。 烧得只剩下骨骸,他也可以推断出死因。 女尸是从后背捅刀,刺中了心脏;一名男尸被捆绑手脚后,割断了喉咙;另一名更年轻的男尸,他的骨骸烧得最厉害,只剩下一点残渣,看不出死因。 他是唯一可能死于火灾的人。 而火灾,是遮掩凶杀案的手段。 姜家三个少爷里,只姜寺峤前言不搭后语,说话颠三倒四。 “是颜心纵火,她杀了人!” “她当时进了屋子,问问她就知道了!” 军警告诉她:“你太太从来没有去过那栋小楼,她一直都在自己院子里,有人证。” “她院子里都是她的人,怎么算人证?” “在屋子里的姜益州、姜双州,以及傅蓉,都说她从来没进去过,证词一致。”军警说。 姜寺峤大骇:“不可能,我亲眼看着她进去的!” 军警:“你不在场的话,怎么亲眼所见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