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按理来说，蓝天集团的要求也不算过分。
毕竟蓝天集团在私立办学这块更加专业，省内找不到比他们更加老牌的集团了。
但是有个问题。
蓝天集团方面的胃口很大，在持股比例上的要求超过了秦卿的心理预期。
所以在商谈过程中，秦卿一直是据理力争，讨价还价。
海天集团的高管也加入进来，双方一阵掰扯，但刘刚等人也是寸步不让。
虽然争得面红耳赤，但此时秦卿对刘刚等人的信任程度反而更高了，对于李锋刚才的那点小细节上怀疑，也是抛到了脑后。
双方这样争吵，才更能说明有合作的诚意。
刘刚眼看火候差不多了，突然叫停了争执，笑着说道：“秦董，看得出对这次的合作，你也是抱着很大的诚意的。”
“既然我们双方一直谈不拢，再强行掰扯下去，就太伤感情了。”
“不如这样吧，咱们酒桌上分胜负。”
“酒桌分胜负？”
秦卿有些狐疑。
别看争论的都是细枝末节，可涉及的利益就是几千万上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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