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遗书还得我教啊?伞兵不是无所不能吗?” 鸵鸟哼哼的说:“伞兵就应该天生会写遗书啊?” 看到两人交头接耳的一幕,郑英奇并没有喝骂,而是一反常态只催促了一声:“别在那嘀嘀咕咕了,快点写。” 秦锋对郑英奇这变化极为敏感,心中惊疑起来: 暴君的态度不对啊……难不成接下来的训练,真的危险重重? 不止是秦锋,所有菜鸟都从郑英奇没有按例处罚的表态中察觉到了不对,高城悄悄打量一众教官,发现教官们的脸上都没带固有的“凶狠”,反而用一种同情的目光不断扫视着他们。 同情? 高城回味着这种眼神,心想:真的很危险吗? 终于,有菜鸟下笔了,在纸上沙沙的写着,越写,似乎是诀别般,越发的凝重…… 有人迈步走进了坐地上写遗书的菜鸟群中,来自狼牙的菜鸟抬头一看,竟然是老高。 老高走到沙沙写字的耿继辉跟前,蹲下,伸手挡住了信纸,低沉的说:“你退出吧。” “报告,为什么?”耿继辉站起来询问。 “我不想有意外发生在你身上,”老高叹了口气:“你爸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,如果你出意外,我还有什么脸下去见你爸?” “报告,他们很多人都是独生子!”耿继辉梗着脖子说:“我和他们没有不同!” 老高不说话,虎眼就这么看着耿继辉,耿继辉对视着老高,没有丝毫的退让,半晌,老高像是败退了一样,松开手,萧瑟的转身,慢慢走了出去。 远处,有人迎上了老高,警告的声音越拉越长却清晰地传到了书写的菜鸟们耳中: “高中队,这样干涉受训兵选择的事,我希望没有下一次!” 菜鸟们顿了顿,却像是没有听到一样,继续书写着。 半晌后,陈国涛站了起来:“报告,我写完了!” “装进信封,写上你的名字、原单位,许三多,收信。”郑英奇支使着“御用狗腿子”许三多上前收信,心里却暗叹,陈国涛啊,可惜了啊…… 受陈国涛的影响,菜鸟们强迫自己下笔,很快就相继写完了遗书,被许三多收了起来,昨晚练了一晚上神色的许三多,在面对几个老战友的时候,表现的非常合格,郑英奇都忍不住想给这家伙鼓掌—— 谁说老实人不会骗人?瞅瞅许三多,演得就不错嘛! …… 三辆军卡和几辆吉普组成的车队在蒙亮的路上疾驰。 一辆吉普中,灰狼有些不能理解的问:“小郑,干嘛一定要搞个体检?还专门打报告向上级要求规格?” “接下来的训练挑战人体极限,没有坚实的身体,根本无法接受,咱们得为受训战士的身体负责,老班长,总不能叫咱们的兵,为国服役后,落下一声的病根子吧?以前咱们没那条件,愧对了好多前辈,现在啊,咱们哪怕是省点经费,也不能让咱们的兵将来身体上出问题。”郑英奇解释。 这一点也是受猎人学校专门的医疗所的影响,猎人学校的训练是极为的残酷,但在保障上做的非常好。 “这小子说的对,”一旁的老高赞同道:“灰狼,咱们培养一个合格的特战不容易,防微杜渐非常有道理——别看我,这不是我说的,这是咱们大队长说的。” 说完,老高转头跟郑英奇说:“你小子牌面大啊,以前我们搞训练,哪整来过这么豪华的阵容啊,你倒好,直接整来了两个中校军医带领的医疗组,希望结果出来以后,别让我失望。” 郑英奇笑着说:“高中队,你就放心吧,咱们共和国的军人,什么时候让自己人失望过?” 军卡内,菜鸟们慢慢从沉重中恢复过来,史大凡朝跟前的伍六一说:“兄弟,你说这是不是唬咱们呢?我觉得,没那么严重吧?” 伍六一摇头:“我不知道,但我感觉应该是真的吧……” “感觉?感觉说得准吗?”鸵鸟插话,他原想着应该有人附和自己,但说完后愣是没等到附和声,转头一看,得,所有人又沉默着。 庄焱从沉重中回过神来,看到陈喜娃一脸的沉重后,悄悄的说:“喜娃,放松些,没想象中的那么严重,我就不信整个训练,还真能出现死伤!” 陈喜娃强笑着,半晌后才说:“我……我也不信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