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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二人视线在空中对上，最终还是陆意深迈步坐在了陆父对面，双腿交叠，身子前倾，拿起茶几上斟好的茶杯，一饮而尽，“可以说了吧？”

    陆父一脸心疼，轻啧两声，“你这样喝茶真是浪费，辜负了这么好的茶，这是要慢慢品的。”说话间，又帮他斟满一杯，“来，再尝尝。”

    陆意深攥着茶杯的手指收紧，他再次一饮而尽，“啪”地一声放在茶几上，起身，“不想说就别说了，我自己会查。”

    陆意深刚转身，就听见陆父用慢悠悠的嗓音道，“这个女人，竟然让你三杯茶的时间都等不了，看来留不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敢！”

    “你看我敢不敢？”陆父轻嗅着茶杯中飘起的茶香，袅袅的白雾中，是淡淡的茶香味。

    陆意深垂在身侧的手收紧，他当然知道眼前的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，毕竟他没有心。

    他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一点，母亲深夜偷偷抹泪的身影，以及他在很小被送去接受魔鬼训练，父亲也从不会关心他苦不苦累不累，只会永远觉得他不够强。

    “我真替你感到悲哀。”陆意深嘴角扯出抹冷笑，“你永远不懂什么是爱。”

    “爱？可笑的东西。”陆父眼神变得轻蔑，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觉得幼稚。

    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得失，成王败寇，非常现实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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